我最后一次买了一本色情杂志是在1996年秋天。我的女朋友艾米去了纽约与大学里的一些朋友见面。当她安全地离开我们公寓大楼的停车场时，我坐上了车，开车去了恩菲尔德，康涅狄格州的一个成人书店，一个小镇和一个远离我居住地的州，我可以肯定我不会碰到我认识的任何人。当我回到家时，我直接走进卧室，躺在床上。然后我在选择一位女士专注之前，从封面到封面看了所有的照片。
当我看到我姐姐的照片时，我正在通过电话性广告进行翻页。
我关上杂志，把它放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看了几个小时。
疤痕让她离开了。当她18岁时，她正在开车醉酒，并将她的大众撞到一棵树上。她的头部挡住了挡风玻璃，眉毛间留下了深深的伤疤。没有多少化妆可以隐藏它。
她在一个名为“派对女孩热线”的页面上。她和另外两个女人在一起。他们站在一条线上，夹在一起。首先是我的妹妹，然后有另一个金发女郎，然后有一个黑发。布鲁内特正在脸颊上亲吻金发女郎，将指甲挖进她的屁股。
我妹妹是唯一一个正在调查相机的人。她有一个假笑和一个橙色的晒黑摊位。她穿着绿色，黄色和粉红色花朵的花环。
我告诉自己这不是我的妹妹。可能性太大了。我把带有她的照片的页面录在了它之前的页面上，所以我不会不小心再转向它。
六年后，我在洛杉矶的Van Nuys大道上的一家泰国餐馆里与家人团聚。那时艾米和我结婚了，我们和儿子在一起。我回家已经很久了。我于1991年搬到马萨诸塞州去研究生院，即使在那时也怀疑，除非有人去世，否则我不会回到洛杉矶。我的家人没有恶意;只是因为我不能在没有感到恶心的情况下长时间待在他们身边。
我的母亲在那里，我的兄弟和他的妻子，还有我的阿姨。当我的兄弟向我讲述关于我们妹妹的事情时，我正在用垫子将泰国人舀到我的盘子上。
“你知道她在做色情片，不是吗？”他说。
我觉得地板在我下面让路了。
“我不知道，”我说。
“这很讨厌，鲍勃。她正在做所有事情。女孩。黑人。砰砰砰砰。把它拿起来。”
“你怎么会知道这事？”我说。
“因为我看到了。我亲眼看到了它。”
“这是真的，兄弟，”他的妻子说。
“你确定是她吗？”我说。
“这是她，鲍勃，”他说。 “你不相信我，亲自检查一下。”
他告诉我她的色情名字。这听起来像维多利亚时代小说中的角色名字。
“她是个妓女，”他说。
我和我的妻子交换了一下。别担心，她用眼睛告诉我，我们稍后会谈到这个。刚刚通过它。
感谢上帝，我的儿子没有听到。我姑姑带他去洗手间。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听说过。我的一部分认为她有，但只是假装她没有。她似乎完全专注于她的食物，一盘虾和绿色辣椒。我看着她用手指剥去贝壳。
当我们长大的时候，我试图成为我姐姐的好兄弟。我总是鼓励她和我一起制造模型飞机或者玩Parcheesi，但大部分时间我的努力都适得其反。我只有四岁，但感觉我们是一代人。
当我10岁的时候，我沉迷于甲壳虫乐队。我妹妹的反应方式与大多数小姐妹一样：她告诉我甲壳虫乐队很糟糕。但每个星期六的早晨，当我坐在卧室的地板上听他们的唱片时，她来敲门。我让她等了只有当她敲我的门时，请求我并为她所说的有关甲壳虫乐队的事情道歉，我让她进来。
她一直想一遍又一遍地听同一首歌。通常它是“如果我下跌。”她喜欢那首歌。她会尝试和它一起唱歌，但每次来到桥上时她的声音都会破裂： 如果我们的新爱是徒劳的，我会感到难过。
有一个星期六早上，她没有敲我的门。我等了一会儿。最后，我去寻找她。我发现她在她的卧室里和我哥哥在床上。他躺在她身上。他们都赤身裸体。
我不知道那天早上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哥哥是不是在骚扰我的妹妹;我不知道一个9岁的孩子是否有可能骚扰一个6岁的孩子。我所知道的是我感到被遗忘了。我觉得我哥哥把我妹妹带走了。
三年后，当我的父亲去世时，我的兄弟和姐妹之间的关系会变得更加麻烦，仅在被诊断患有白血病后一天。癌症已在他体内蔓延多年，完全未被发现。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毁灭性的，但这对我的妹妹来说尤其具有破坏性。她一直都是爸爸的女孩。
在我父亲去世后，我哥哥在我妹妹的卧室度过了整整一夜。我会看到他早上离开她的卧室，我会问他在做什么，他会告诉我他做了一个糟糕的梦，他不想独自一人。当我告诉妈妈时，她告诉我要记住自己的生意。她从一名全职家庭主妇变成了一家制造指甲油的公司的全职秘书。她即将失去对我兄弟的监护权，因为他犯下的各种罪行 – 入店行窃，机动车盗窃，拥有和销售毒品 – 她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于其他任何事情。
最后，我的兄弟被指定为法院的一个病房，并被安置在少年拘留中心。我想也许现在我的妹妹会得到他多年来一直吸引的注意力。她做了 – 通过模仿他。她辍学，开始做可乐和饮酒，并开发了一个主要的贪食症病例。为了支持她的习惯，她偷走了我母亲的现金和珠宝。她跑了我妈妈的信用卡，并在她的账户上写了支票。
有一天晚上，在我高中的一年里，当我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时，我在朋友家里过来了。
“鲍比，”她说。 “这是你的妹妹。我想她在保龄球馆。也许有人给她买了一杯饮料。我不知道。”
我母亲哭了起来。
当我回到家时，我发现我的妹妹躺在厨房的地板上。我跪了下来。她的右脸颊上有一只黑眼圈和刮伤。
“这是什么？”我说。
“我不知道，”我母亲说。 “也许她在回家的路上摔倒了。”
保龄球馆就在街上，但我知道我姐姐在这种情况下无法走回家。
我叫她的名字，但她没有回应。然后她开始呻吟，发出没有眼泪哭泣的声音。我注意到膝盖处有一条穿着牛仔裤的血迹。 “我们需要让她清理干净，”我说。
我母亲的浴室有一个步入式淋浴间。浴缸部分只有六英寸深，足够浅，我们可以用水填充它而不会淹没我的妹妹。
我把她举起来带到了我妈妈的房间里。我把她放在妈妈的床上。
“你为什么不脱掉她的衣服，我会把浴缸装满，”我说。
当我回到卧室时，我姐姐赤身裸体躺在那里。她已经有了一个女人的身体，我看起来很惭愧。她胸部各处都有微小的伤口，大腿上有瘀伤。她的地方很脏，被沥青污垢覆盖。如果她穿上衣服，我无法理解她是怎么做到的。
我把她抬起来，把她带进浴室，把她放到温水里。她似乎对此感到安慰。我跪在她旁边，确保她没有翻身。她躺在那里漂浮在浴缸里很长一段时间。在我意识到我的妹妹被强奸之前还有很多年。
事情变得糟糕，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并没有完全疏远。我带她去了她的第一场摇滚音乐会 – 洛杉矶论坛的Kinks。当她16岁时，我教她如何在一家废弃超市的停车场开车换挡。当她18岁就在她的车祸之前 – 我把她带到Beverly Cineplex去看Jim Jarmusch的 比天堂更奇怪。 我已经看过几次了，被它撞倒了，我真的希望她和我一起看。我一定知道这不会是她想去的那种电影，但我想我仍然在努力重新创造我和孩子在一起的那种联系，当我们还是孩子，躺在地板上，听披头士乐队记录。
电影结束后，我们走进了商场美食广场。
“这很奇怪，”她说。
我们停在了一家高档餐厅，那里有龙虾罐。我们凝视着龙虾，评论着等待他们的可怕命运。
“当你煮它们时，它们会尖叫，”我说。
“他们并没有真正尖叫，”她说。 “这只是从壳体中逸出的空气。”
感觉就像我姐姐那天晚上约会。不是因为我认为她是我的约会对象，而是因为我可以看到商场里的其他人都这样做了。我想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如果他们认为我们是一个不太可能的一对，我这个讨厌的时髦想要和我姐姐这个金发碧眼的重磅炸弹。我想知道他们是否在问自己， 她在他身上看到了什么？ 他们当然不会问自己， 他在她身上看到了什么？
不久之后，我的妹妹开着她的大众车进了树。一位护士打电话给我母亲上班，并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她告诉她这没什么危及生命的。我姐姐的前额深切，需要缝合。我母亲告诉护士，在她到达那里之前不要做任何事情。当她挂断电话时，她打电话给我们的家庭医生，以获得整形外科医生的名字。但当她到达医院时，一切都结束了：我姐姐已经授权急诊医生做缝针。她等不及我母亲的医生;就在前一天，她遇到了一个邀请她去棕榈泉的人，她不想要任何干扰。
在我母亲联系我们的家庭医生之后，她打电话给我姐姐工作的鞋店，让他们知道我姐姐那天不会来。但当她与商店经理谈话时，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事实证明我姐姐没在那里工作。
当我的妹妹辍学时，她和我的母亲达成了默契：如果她找到了工作，我的母亲就会不予理睬。当我姐姐17岁的时候，她被无数的工作解雇了，通常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出现过她的班次。她一直告诉我的母亲，她已经找到了一份新工作，或者在她的旧工作中获得晋升。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始创造就业机会，而我母亲从未要求她出示薪水来证明这一点。
这次事故迫使我的母亲面对我姐姐一生中不想处理的另一部分。他们在医院的康复室和回家的路上作战。当我的妹妹第二天离开棕榈泉时，我母亲告诉她，她永远不会回来。
但是，当然，她确实回来了，并且晒黑了。当他们移除缝线时，眉毛间有一个锯齿状的疤痕。
我妹妹歇斯底里。曾经是一个完美面孔的女孩;如果不看疤痕就不可能看着她。我母亲试图安慰她。她带她出去吃饭。她给她买了一些古装珠宝。她告诉她，她愿意为整形外科医生买单。但后来她又开始思考我姐姐长期以来对她说谎的事了。在他们和解的过程中，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舌头。他们打了起来，而这次是我姐姐说她要离开了。
我的母亲花了一段时间才承认自己的妹妹没有回来。当她终于做到了，她让我过来到房子里清理我姐姐的卧室。
我在那里发现的东西震惊了我：糖果包装纸和苏打水杯以及空罐子里的花生酱。巧克力棒融入了粗毛地毯。自制烟枪，棕色玻璃瓶，使用过的卫生棉条，绿色塑料袋装满呕吐物。到处都是空的啤酒罐 – 在她的衣柜里，在她的梳妆台抽屉里，在她的床底下。我从卧室里拿出10个垃圾袋的啤酒罐。
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没有收到我妹妹的消息。然后，当她在20多岁时，她重新露面，打电话给我的母亲，告诉她，她已经找到了作为Capitol Records的AR代表的工作。她有一辆公司的汽车和她自己的开支帐户，不久之后，当她能在她的日程安排中清理一些空间时，她想和妈妈见面吃午饭。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母亲会接到很多这样的电话。我姐姐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消失，然后她会打电话给我的母亲，告诉她她的一些神话般的工作。有一次她说她是派拉蒙的制作主管。另一次，她说她正在为百事可乐做公关，并在公司提供的四年奖学金中参加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因为他们非常爱她。他们是奇妙的故事，故事甚至没有可靠的故事，但我的母亲相信他们每一个，并尽职尽责地向我报告。我会问我母亲的姐姐的电话号码和地址，以便我可以与她联系，但是当我打电话时，这个号码已经停止服务，当我发了一封信时，它总是回来标记 无法按地址送达 要么 转发订单已过期。
直到1998年春天，我结婚时，才再次见到姐姐。她是32岁。她最近与我的母亲保持联系，告诉她她是Reebok的市场营销负责人，并且正在将她搬到斐济。我母亲告诉她我要结婚并给她我的号码。当我的姐姐打电话来祝贺我时，我设法说服她和我的家人一起飞往纽约。
我们都住在城市默里山区的一家小酒店。艾米和我在三楼有个房间。我母亲，姐姐和姑姑在七楼共用一个房间。我们在办理入住手续后上路迎接他们。艾米以前从未见过我的家人。
我妈妈打开了门。她已经变成了她一直在家里穿的muumuus之一。她给了我们每个人一个拥抱。
当我的母亲和艾米交换了欢乐时，我扫描了房间里的妹妹。我看到她跪在其中一张床后的地板上。然后她突然站起来走向我。她穿着黑色氨纶紧身裤和黑色氨纶露背上衣。她漂白的金色头发令人震惊，明亮。她向我打招呼，好像我们昨天刚刚说过一样。
“嘿，鲍勃，”她说。 “你好吗？”
我感到脸红了，感到很困惑。当我拥抱她时，我能感觉到她的臀部骨头压在我的腿上。我能感觉到她背部的椎骨。我不得不给她一个半拥抱你给真正瘦的人，因为担心一个真正的拥抱会把它们分成两半。
然而，她有这些乳房，这整个胸部压入我的胸部。我想知道她是否有一个布布工作。
她从我的怀抱中脱离出来，走到她的行李箱里，拿出两个杂货袋。
“这些都适合你们，”她说。
袋子里装满了蜡烛。比我们可能在一生中燃烧更多的蜡烛。它们都是不同的形状和大小。他们用不同颜色的蜡分层，每层都渗透到下一层。
“你自己制作了吗？”
“是的，”我姐姐说。
“他们很漂亮，”我说。
那天晚上，我的家人和艾米的家人出去吃饭，这样我们都可以在婚礼前一点儿相互认识。我姐姐穿着同样的酒店服装，还有一件背心和一双黑色高跟鞋。当我们站在门厅等待桌子的时候，我记得她曾经穿过一件更长的外套，这会覆盖她的身体。
她拿着一个长大的黑匣子，大小就像一个对讲机。她的钥匙贴在上面。在我们等待的时候，她不停地将它从一只手转移到另一只手，好像她正在评估它的重量。
“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链条，”我说。
“这是泰瑟枪，”她说。 “就像警察一样使用它。它会把你打倒。”她递给我了。它很沉重。看起来她可以轻易地和一个人一起打电话给他。
餐厅工作人员一起推了几张桌子。我坐在姐姐对面。我试图让她加入坐在我们周围的人的谈话，但她一直沉默。最后，我意识到我将不得不试图自己吸引她。
“你最后一次去纽约的时间是什么时候？”我说。
“哦，上帝，”她说，“自从高中毕业以后。你还记得Allen和Lenore何时邀请我出去吗？”
我记得。艾伦是我父亲的兄弟，勒诺是他的妻子。几年前他们都去世了。我认为Lenore来自一些钱，因为他们在上东区有一套公寓。当他们邀请她出去探望时，我姐姐大约13或14岁。我记得生气，因为他们从来没有邀请我或我的兄弟去纽约。我想这是因为他们最后一次见到我们是在我父亲的葬礼上，而我和我的兄弟就像动物一样。但他们对我姐姐的回忆却与众不同。那时她是一个瓷娃娃，他们漂亮的侄女。他们想象着把她带到城里，给他们所有的朋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姐姐喝了他们所有的酒，然后把他们的冰箱清理干净了。她和他们两个人一起沿着第五大道散步，要求他们买她看到的每一个闪闪发光的小玩意儿。她完全缺乏优雅和礼仪而感到震惊。她应该待一个星期;他们三天后送回了她。
我假装我没想到这一点。 “是的，”我说。 “那发生了什么事？”
“这真的很奇怪，”她说。 “艾伦真的很甜蜜。但是勒诺尔恨我。看来我一到这儿，就把它带进了我。我记得他们带我去这家餐馆见他们的朋友，在吃饭的时候， Lenore刚刚冲出去。她刚刚去酒吧休息了一整晚.Allen不停地从桌子上站起来试图让她回来，但她不会这样做。她说她不会坐在和我一样的桌子。真的很不舒服。
“虽然我还有很愉快的时光。这座城市很漂亮。我们去了中央公园和古根海姆 – 我记得真的非常喜欢那个地方。我们去洛克菲勒中心走了第五大道。他们带我去看看 贝隆夫人。 我被吹走了。“
当我的姐姐说话时，我发现她的上牙已经磨损了。她的门牙比她的门牙小。她的门牙小于她的犬齿。她的犬齿比她的双尖牙小。她的下牙也是如此，所以当她闭上嘴时，她的牙齿没有碰到。我听说过这种事情发生在暴食上。我听说呕吐的酸会磨掉牙齿上的牙釉质，但这种模式对我来说似乎很奇怪。直到几年后，在与我哥哥的妻子的谈话中，我才知道我的妹妹已经沉迷于水晶。这种药已经腐烂了。
我看着我的妹妹，试着把注意力放在她说的话上。 “是的，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她说。她的眼睛是玻璃状的。 “Lenore真的很甜蜜。但是Allen恨我。看来我一到这儿，他就把它送进了我。我记得他们带我去这家餐馆见他们的朋友，在晚餐时间，艾伦刚刚冲了过去。他刚刚去了酒吧休息了一晚.Lenore不停地从桌子上站起来试图让他回来，但他不会这样做。他说他不会坐在和我一样的桌子。真的很不舒服。“
在婚礼当晚，我妹妹穿着一件贴身的海军风连衣裙，乳房上有一个泪珠镂空。她和我哥哥一起走在过道上。我和妻子站在chuppah下面，我发誓。
在招待会上，她似乎很紧张。我以为她可能不想站在那里回答关于她为生活所做的事情的典型党派问题。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她可能害怕被我的一个朋友认出来。
到了晚上，我们跳了起来。当我走到她的桌子上，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地板上时，她似乎很惊讶。 DJ正在播放Otis Redding的慢歌。当我搂着她的腰时，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然后她开始哭了。
“怎么了？”我说。
“我不知道，”她说。
“看着我，”我说。
她看着我，似乎她觉得我可能真的有了答案，这些话会让一切都正确。
当我和我的妹妹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玩了一个叫做“让我笑”的游戏。我们走进浴室，她坐在浴缸里，成为观众，而我站在虚荣心前，扮演喜剧演员。如果我让她开怀大笑，那么我们不得不交易。我通常会以某种形式打开 – 一个模仿或一个老生常谈的笑话。几分钟后，我会诉诸于我知道会得到她的一件事：我会猛扑我的鼻孔。她每次都会自杀。
所以那天晚上，在我的婚礼上和姐姐一起跳舞，不知所措，我做了我唯一想到的事情。我张开了我的鼻孔。就像过去一样，她笑了起来。
从10年前那天晚上起，我就没有见过我的妹妹。我还有色情杂志里面有她的照片。我不看它，不只是因为她，而是因为那里的每一个女人。我知道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类似于我妹妹的故事。
艾米要我把杂志扔掉，但我不能。这是我唯一的纪念品。我知道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但那是我姐姐的生命;那是她的工作。这本杂志是她的一部分，有些不正常，或者她是其中的一部分。
我知道有一天我将不得不扔掉它。不久的将来，因为我不想让儿子找到它。
对我来说最困难的事情不是想到我的儿子找到一个裸体女人的照片并认出她是他的阿姨。想到他找到一个裸体女人的照片并且没有认出她是他的阿姨。他根本不认识她。
本文最初发布于印刷版 玛丽克莱尔。